除了生活用品,阿力还带来了一顿极其清淡的晚饭。
说清淡,都多少有点抬举的意思了。
白桦嚼着菜根,一时半刻感觉有些弹牙。
味同嚼蜡的感觉让她感到极其不适。
阿力看出来她不喜欢这个,憨厚的笑了笑。
:“我们这没有什么调味品,只能吃这个将就了。”
白桦也笑了笑,她硬着头皮,又吃了不少。
太阳渐渐落山,矮小的小屋变得昏暗下来。
阿力冲他们挥手告别。
白桦看着黑黢黢的屋子,拎着瓢盆简单洗漱。
很快就爬上了床。
她感觉相当奇妙,看着黑黢黢的屋顶。
从来没那么早睡过。
当然睡不着。
她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,床板一陷。
白千会摸着黑上了床。
她借黑翻了个白眼,往里边缩了缩。
二人沉默了一会。
“我没想好怎么和你说。”白千会的声音幽幽,从白桦身侧传来。
“嘁。”白桦侧身对墙。
“真的,”白千会往她的方向蹭了蹭“太复杂了。”
“你说说看,”白桦声音冷漠“说不出什么理由,我先把你踢下去。”
“你不该踢我,”白千会得寸进尺“是赖活隐瞒,你要怪他。”
白桦一个翻身,和他面对面的躺着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点幽默?”在黑暗里,她隐隐约约能看到白千会的轮廓:“我都不好意思骂你,说到底,你,我赖活,都是一个死样子。”
“三个人加在一起八百多个心眼子。说实在的,我都懒得听你讲。谁知道你在下午编好了什么鬼话。”
编好鬼话的白千会,长了张嘴,干脆直接耍赖,伸手搂住白桦。
“你不是门清吗,”他的尬笑着搂着白桦“我,嘶——”
白桦冷冷的收回脚,看着白千会捂着小腿嗷嗷叫。
“满嘴假话,”她冷笑“你——”
她突然闭了嘴,竖起耳朵。
房子边的草被压断了。
有人。
她当机立断,跨坐到白千会的腰上。
吱呀吱呀的床板声让白千会怀疑,这张床是不是马上就要塌了。
白桦演的卖力认真,配上高高低低的呻吟,仿佛二人真在进行什么不可细说的乐事。
过了一会,白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。
她撩起头发,凑到白千会耳边:“换个位置,你上我下,我晃不动了。”
白千会点头表示明白。
他搂着白桦的腰,想把她托起来。
才用力往上一推,白桦痒的双腿一软,直接坐在了他的小腹。
白千会看着手上堆叠起来的衣服,以及一段皎白的腰,闭了闭眼。
白桦感受着身下的腾腾热气,睁大眼睛。
“你清醒一点,”她抓着白千会的头发“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?”
他含糊的嗯了一声,直接抱着白桦的腰调转攻势。
“留个印,做戏做全。”
白桦推着他的脑袋,依然无法阻止他在锁骨上乱咬。
她恼火的挠着白千会的背,压低声音:“你这是留印吗?”
“我都不好意思点破——”
她剧烈的一抖。
她下意识并拢膝盖,试图把白千会挤出去。
“我就蹭蹭,”白千会声音沙哑“不进去。”
白桦捂着要害往上爬,声音急促但又被迫压低:“你等等,好像走了,唔……”
她感受着灼热摩擦着自己的腿根。
如果能看到现在的状态,白桦一定会发现自己浑身泛粉,在轻微的打颤。
等白千会结束,白桦脑子一团浆糊,颤巍巍的从他的身下爬出去。
二人冷静了一会。
还是白桦开了口:“你下次……”她颤抖着呼出一口气“情况特殊,下次别这样。”
“嗯。”白千会声音沉闷“明白。”
白桦实在是累,但也睡的不稳。
梦里的东西荒诞无稽,多半是有白千会。
以至于第二天,她挂着黑眼圈爬起来,看着熟睡的男人,怒从心头起。
她干的第一件事,就是一巴掌拍醒身边白千会。
还在睡梦中的白千会一激灵,捂着脸坐起来。
“爽了没?”白桦冷冷的看着他“爽了就滚起来穿衣服,一起去裂缝边缘看看情况。”
白千会收拾的很快。
白桦收好钥匙,走在前面,皱着眉和他分析。
“是屏障,但不是典型的空间,”他们二人换上了村民给的新衣服,跋涉在山间“只是单纯的被拿了出来,甚至没有导致空间的坏死或者闭塞。”
“当然不是单纯的空间,”白千会习惯性撑眼镜,却突然反应过来眼镜早就不需要了“倒是像一种单纯的障眼法,如果是扭曲空间的话,绝对可以完成这种简单的屏障。”
“但是,问题还是时间。”二人走到群山山脚,抬眼看去,山连着山,光是看上去就让人觉的疲惫。
白桦率先蹲下来,靠在树下,有些疲惫的看着山脉。
“怎么感觉太阳好晒,”白桦抬手遮了遮太阳“比我以前见到都大。”
“嗯,”白千会将手搭在眼睛上“太阳大,但是不热,也是十分离奇。”
白桦无聊,折了根草,弯折着编草环。
她感觉小腿痒痒的,开始只以为是野草吹到了脚踝,没有在意。
只是这种痒痒的感觉再不断上爬,已经到了让白桦有点难以忽视的地步了。
她站起身,皱着眉头抖了抖宽松的麻裤。
痒意没有消失,反而在向上蔓延。
白千会看着白桦,她皱着眉头的卷起裤腿,一点点向上拎起来。
白桦看到了一小节泛着五彩偏光的尾巴。
她的头皮一下子发麻了。
白千会看着她拎着裤子不动了,有些奇怪,向她走过去:“嗯?怎么了?”
“别来,”白桦低声喝止“有蛇。”
“什么颜色?花不花哨?有没有毒?”白千会立在原地,额角冒汗。
“黑色偏彩光,”白桦盯着裤腿上蛇形的鼓包,冷静的感受蛇的走势“其他的不知道。”
“它在往下走。”
二人屏住呼吸,听着耳边风吹树叶的沙沙声。
蛇头向下,一点点靠近裤脚。
二人盯着动作的裤脚,屏息凝神。
“嘶——”一个圆润的脑袋探出头来。
白千会身手矫捷,掐住它的七寸,直接把它从白桦的裤脚拽出来。
小蛇受了惊,身体缠绕住白千会的手腕,大张着嘴,吐着深黑的信子。
白桦匆忙卷起裤脚查看,确定没有任何痕迹之后,长舒一口气。
“胎记,”白千会提醒她,眼睛不断示意白桦看看她的脚:“有变化。”
白桦一愣,低下头,看着光滑的小腿。
胎记变化了。
原本被鹰叼着的蛇消失了。
白桦感觉相当荒诞,她盯着白千会手中的蛇:“这……是胎记?”
白千会看着手中油光水滑的五彩小蛇,和它对视。
“什么鬼?”他有些失语,捏着“嘶嘶”乱叫的活物。
“你们怎么在这!”阿力冲二人大喊“快回来!这边毒蛇多!”
白千会捏着蛇,抱歉一笑。
“您看这个,”他举了举手上的五彩小蛇“它毒吗?”
阿力腿一软,颤抖的指着小蛇,跌坐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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